第4章(1 / 2)

但白月却是理性至上思维。

他知道叶棠漂亮致极的外表下,隐藏着残酷无情的本质。

他能看懂,此时此刻叶棠看他的目光中满是对物品般的占有欲。

若是与她成婚,日后定会没有好日子过的!

白月惊恐的想。

正在他惊恐之时,叶棠却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月儿,妻主知道你不懂事,但是你既然嫁给了妻主,从今往后,就是属于妻主的东西了。”

“妻主若高兴,你就为人。”

“妻主不高兴,你就为淫器,性畜!”

“所以,让你妻主高兴,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使命,你懂了吗?”

白月“!!!”由于白母怕他干扰婚礼,乱说抗婚的话,所以往他嘴里塞上东西,他无法发声。

“用点头,摇头,表达。”叶棠蛮喜欢他被禁锢的样子,并不想给他解开。

白月坚定地摇了摇头。

“哦,自讨苦吃嘛~既然这样,待会儿可就不要怪妻主对你心狠了~”叶棠美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轻轻摸了摸白月惊恐的漂亮脸蛋。

由于众人皆知白月不会配合。

因此这场婚礼免了拜堂仪式。

直接将被束缚的新郎送入了洞房后,宾客们就去洒店等待新娘了。

叶棠却并没有将被捆着的白月放在婚床上就走。

而是耐心的将他脱光,双腿分成一字型绑在大床上。

接着,在白月惊恐的表情与无助的泪水中,拿起他白粉粉的阳具,捏开马眼儿将一根细管无情地捅进了他的膀胱。

然后拿起婚前专门为他准备的那一大袋烈性春药,往他膀胱里灌了进去。

由于考虑到白月身为大家公子,先前定未受过膀胱弹性训练。

因此,这袋液体只有一升半。

但这种容量,对于普通男人的膀胱而言,也足已将之充盈到满胀。

由于这袋专门春药是专门收拾贞洁烈男用的,药性极烈。

它们刚一灌进白月的膀胱,白月全身冷白皮就如粉如蒸虾了,他的呼吸也因药效而急促了起来。

叶棠捏住尿管,从小皮箱中取出一管儿事先准备好的热熔胶拧开。

在手疾眼快抽出尿管的同时,将细长的胶嘴儿插入了白月的马眼儿。

“呜......呜呜!!”由于管子从尿道里抽出的瞬间,白月憋胀欲裂的膀胱找到了生路,尿道里的液体狂涌向出口,却又被胶瓶的细嘴无情地插入堵住。

尿液逆流的苦难令他全身都痉挛了起来。

但叶棠却丝毫不理会美男的苦楚,她毫不怜悯的对着瓶底用力一挤,将热熔胶灌入新郎的尿道里。

等待了一会儿待脱半干,才轻轻抽出瓶口。

之后一直捏紧痛苦不止的美男的阴茎底部,防止他喷尿将还未完全凝固的溶胶顶出来。

待到胶完全在他尿道里凝固后,她才放心的弹了两下他的睾丸,说了声:“你放心,妻主今晚不会对你用强~”

“妻主会让你哭着求着妻主操你~”

之后,她甚至懒得看新郎的反应就将他晾在婚床上,迈着潇洒的大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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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君哭着求肏,指奸潮吹,憋尿挨肏捣膀胱,跪地被喜烛烤马眼儿

叶棠与众宾客们快乐饮酒,很晚才归。

白月当然一直没有睡在等着她。

这并非是因为白月像寻常正君一般,谨守夫德。

而是因为他的膀胱,与体内的春药每分每秒都折磨着他,让他想睡也睡不着。

如果白月可以活动,他甚至会忍不住用自杀来结束体内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