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月与她初遇时,也是这个样儿的。
但她明明都已经调教了他整整一年了,明明都已经把他所有的棱角全部磨光了啊。
“呵,男人,你以为进了叶家的门,你可以想走就走?”叶棠愤怒地拨高了声音。
心里的火气灼烤着胸膛。
如果不是瞧在这男人现在正伤着,像个易碎的瓷器似的不经打。
她早就狠狠两记耳光让他清醒了。
他可是她叶棠的东西!
他想要逃出她叶棠的手掌心儿?作他的大梦!
叶棠并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原本对白月兴趣渐失的她,已经再度对他燃烧起了惩服的欲望。
如她与他初见时那般!
她的心绪也不再仅仅是气恼,而是一种被欲火点燃了的兴奋心情。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小月儿,妻主不是和你说过吗,嫁妻随妻!待你好不好,是你妻主的权利容不得你质喙!妻主愿意让你当人,你才能当人。妻主想要让你当狗,你就只能乖乖的当狗。”
“你和你的命,都是你妻主的。”
“怎么处置,只有你妻主才有权利决定!”
“你只有服从的份儿!”叶棠眯着那双漂亮的猫儿瞳,危险的说道。
听了她强势霸道的话语。
白月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恭恭敬敬连声附合。
而是唱起了反调。
“呵呵,妻主......”白月一脸凄然:“妻主如果真正在乎月儿,为何整晚都与那些旁的男人亲密,把月儿一个人晾在一边?”
“妻主那么做,分明是在向月儿示意月儿是个多余的存在!“
“既然这样,月儿从这世界上消失,再也不碍您的眼,于您又有何害处呢?”
叶棠:“......”
她怔了怔,半晌疑惑道:“你是......因为吃那些男人的醋吗?”
白月正在唱反调状态中,一脸傲娇不肯承人。
但他苍白脸颊上悄然浮起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就为了这种小事儿......你居然从三楼就往下跳?!”
白月侧过头,回避这个问题。
但这一侧却露出了他羞红了的耳根。
“月儿......”
叶棠抬手摸向他粉红的耳根,声音带了一丝沙哑。
明明她正在气恼。
却在不经意间,被他的小性子撩动了心弦。
听着来自自己胸腔的怦怦心跳声,叶棠努力让语气平静无情:“你可知道,不乖要受惩罚的?嗯?”
“月儿知道,可是妻主,您还没有回答月儿的问题!”白月仗着伤势大胆道。
这话刚一说完,叶棠本来轻抚他耳朵的手移开了。
白月心中一空,升起了股失落。
同时又一阵紧张。
因为这种情形若换在他未受伤时,妻主轻则抽他耳光,重则用电流惩罚他的那里。
虽然是他故意玩火的。
但,妻主喜怒无常的脾气,即使是此刻,他仍然怕到骨子里。
却不料下一瞬间,妻主的手再并回到他脸上,她轻轻捧着他写满惶恐的脸颊,转向她。
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下,俯身轻轻吻上了他的额头。
白月心如雷鼓!
这是一个充满温情,却不带一丝情欲的亲吻。
他妻主先前,明明即使对他兴致最深厚之时,也只当他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从未曾这样温柔的亲吻过他。
“月儿,无论妻主拥抱多少男人,你永远是最重要的。”叶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