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会在招他们侍寝时,事先让机器人将白月关进专门为白月量身订制的皮箱中。
白月在箱内被全身紧锁,花穴与菊洞被扩阴器撑长并抹上催情的春药,阳具被锁的紧紧的彻底度绝了他所有射精与排尿的可能性,鼻洞内被插入管子用于呼吸。
而眼部却并无遮挡,箱上长方形的孔洞让白月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清晰暴露在箱外。
一来,以便于他亲眼看到他妻主是如何疼爱其他男人的。
以加深他对于“虽然他属专于妻主,但妻主并不专属于他!”这个真理的认知。
二来,以便于AI机器人可以从箱外轻松探测到他是否乖乖的没有闭眼。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他因为看不下去闭目,或者仅是稍稍地眨下眼。
忠诚而无情的AI机器人就会立即启动他尿道棒的电击开关,赐予他脆弱的尿道与膀胱深重的责罚。
这责罚对于白月而言,无论对肉体还是灵魂都是难以言喻的重创。
虽然如果可以,他一眼也不想看妻主是如何宠幸别的男人的。
但在妻主电击责罚的威摄下,他不敢闭眼,只能每次都强忍着骚穴内的饥渴与麻痒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妻主与其他男人缠绵欢好。
每当这时,他都不免心痛的同时醋意翻涌,恨他自己为何不是那个正被他妻主捅穴的男人。
同时,又心生愧疚与不安。
不停地从他自身找原因,不停地自我怀疑究竟是何事没有顺妻主的意?才会惹得妻主对他失望改宠其他男人。
而叶棠,每次炫耀般的当着白月的面享受完其他男人的侍奉后。
总不忘凌辱白月。
这种凌辱并不仅限于口头上的打压与贬低。
已在其他男人身上满足完欲望的她时常会令从箱中爬出的白月跪在桌上露出被扩阴器撑开又抹了春药的阴洞,她悠然拿一根软毛笔伸入那抽搐不止淫水直冒的淫洞中搅拌轻扫。
赐予本就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狂的白月,更加深重的性饥渴。
唯有她心情特别好时。
才会在白月的哭求下,开恩允许他撅臀狗趴着,赏赐他一次高潮。
当然,在叶棠的管制下,白月向来只被允许用阴道菊穴高潮。
他的阳具日日夜夜都被锁着,自然一次也从未体会过射精的快感。
“妻主,求求您告诉月儿,您为何近日不允月儿侍奉您了?”
“求求您告诉月儿,月儿究竟何处比不上您宠幸的那些男子?”
终于有一日,乖顺安静的白月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壮着胆子向他妻主问道。
叶棠“......”
她垂眸看着脚下驯服的漂亮正君,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答案。
毕竟,无论是比家世,比容貌,还是比贤惠。
此时的白月......都绝不输那些男人一丝一毫。
由其是白月的家务与贤惠,这些可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
所以这个问题,叶棠一时真的不如应该如何回答。
为了避免尴尬,她掏出手机打开白月的尿道棒控制页面,将尿道棒调成了电击最大档。
白月瞬间痛苦地捂着阳具翻腾在地,口叫啊啊惨叫不止。
叶棠却只是静静得看着他。
直到他昏迷过去,她才为避过了这道难题而松了一口气。
同时仔细思索起了白月这个奇怪问题的答案。
仔细思考后,她得出的结论是“因为现在的他什么都比那些男人好,实在太完美,也太乖了,因此渐渐让她失去了调教的兴致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叶棠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