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胸膛下滑,所到之处,是黏腻着一层汗水,硬邦邦的肌肉。

纾妍只觉得掌心滚烫,可又实在好奇他衣裳里究竟藏了什么,任由他捉着自己的手……

原来老狐狸也不是处处生得漂亮!

她吓得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他松开她的唇,眸光幽深地盯着她,嗓音异常喑哑:“我早说过,莫要对男人那么好奇,霓霓总不听话!现在,还要继续叙吗?若是继续,待会儿你就是哭,我也不会停下来,你怕不怕?”

若是换作清醒时,纾妍未必敢继续,可她现在醉得迷迷糊糊,只听得“怕不怕”三个字,逆反心理又来了,“我才不怕!”

他道:“那待会儿就别哭。”

醉意氤氲的女子不明白只是接吻为何要哭,直到他那儿试图欺入。

纾妍没想到便宜前夫口中的“叙旧情”是这种叙法。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掉了,比头一回热毒发作时还要让她难受,哭着不肯叫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