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立刻否认,“我都好了,根本没有的事儿!”

他听出她在说谎。

可今夜他恐怕帮不了她。

他怕自己实在忍不住,会像从前那般,在这张狭窄的床榻上,将她狠狠欺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要她。

她哭着求要他这个官人轻一些,慢一些,偏偏又紧咬着他不放。

一向克制禁欲的男人觉得自己现在不正常得很。

大抵是实在忍耐得太久的缘故。

他松开怀中柔若无骨的女子,哑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