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磨过后好像没那么疼了。”
裴珩起身用澡豆净了手回来,取下大拇指的白玉扳指放到紫檀木矮几上,微凉的指骨拢住她雪白的下巴。
还未动手,她忽然好奇地问:“我们那回是在做什么?”
她说的是她想起的那回。
裴珩闻言,心里一紧,不自觉地收紧指骨。
一向娇气的女子吃痛,抱怨,“大人弄疼我了!”
回过神来的裴珩见她眼睛湿润,便知定是疼极,勾起她的下巴,“哪儿弄疼了,我瞧瞧。”
她犹豫片刻后伸出粉嫩的舌尖来。
裴珩盯着那截舌尖,喉结滚了又滚,伸出指腹替她揉了揉。
她猫似的哼了一声,缩回舌头,捂着唇不肯再叫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