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宅子。
左瞒又瞒还是被大夫人知晓。
大夫人领着娘家人上门去寻那姨娘。待到大老爷赶到时,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姨娘与年满十岁的幼子已经被吊在树上两个时辰之久。
不过这位公子也是个极有傲骨的人物,十年前孤身一人去投军,一待就是五六年,直到自己的亲娘病逝才回帝都。
后来他求到自家公子跟前,说想要建功立业。
彼时南边恰有战事,自家公子便举荐他随靖王出征。他也十分争气,在这场战役中一战成名,至此在裴家有了一席之地。
原本他留在帝都有大好前程,只是不知为何公子大婚的第二日,他便说要去青州,一去就是两三年。
这位小七公子年轻有为不说,眉眼生得还与公子有一两分相似,颇有公子年少时的风采,相貌极好。
思及此,书墨道:“想来这回小七公子得胜归来,提亲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踏破了。对了,上回娘子还问及七公子。”
公子:“问他什么?”
书墨:“问小七公子是否姓傅,想来娘子是得了离魂症有些糊涂,咱们府上的人自然姓裴,怎能姓傅呢?”
公子:“可记得小七的亲生母亲姓什么?”
这回书墨想了好一会儿,迟疑,“当时七公子打胜仗回来,非要闹着将她的牌位放到祠堂供奉,我瞧了一眼,上头好像写的是裴傅氏……”
话音刚落,马车里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蓦地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