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竟被表哥竟然不肯,红着眼巴巴望着云阳县主。
云阳县主道:“政务要紧。”
裴珩起身向她行礼告退。临走前,又道:“她如今什么都不懂,母亲若是有事同我说便是。”
他人一离开屋子,几乎有些透不过气的众人像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李素宁当场落下泪来,“姑母……”
云阳县主刚受了儿子的气,哪里还有心情理她,“你先回去,容我再想想。”
李素宁只好行礼告退。孙氏也一同离去。
待二人出了院子,忍了许久的云阳县主向陈嫲嫲抱怨,“你刚才瞧见了吧,他都把首辅的威风抖到自己母亲跟前!我这辈子连我夫君的委屈都没受过,如今倒来受儿子的气!我这都是为了谁!”说着说着,拿帕子拭眼角。
“公子哪里敢跟您抖威风,”陈嫲嫲忙上前安慰,“兴许是前朝事忙,大公子眼下没心思,这个月似乎都不曾宿在大娘子院里。”
“就是这才最要紧!”云阳县主愈发地不高兴,“他若是能够跟沈氏有个一男半女,我能这么操心吗?一个男人既不宿在妻子房里,也不肯纳妾,传出去外头的人怎么想?眼下别说外头的人,就连我这个当娘的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咱们公子身子强健着呢,”陈嫲嫲心里也有些没底气,“也许只是太累了。”
“这种事儿还能累死不行?”云阳县主愁得心焦,说话也难没了顾忌,“他再过几个月他就二十有九,他父亲像他这么大时,我都怀上上第三个了!”
这话陈嫲嫲也不知如何接。
她也想不通为何大娘子都同意纳妾,大公子却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