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敬又怕。

裴珩抿了一口茶,“今日的事情是你的主意?”

裴瑄一听便知是问自己,低下头,“倩儿说得也没错,我想着若是要能往上升一升也是好的,只是我……”

他说到这儿,实在难堪,未再往下说。

若是别人有当县主的母亲,当首辅的大哥哥,指不定早就高升,唯独这么多年他都原地踏步,实在因自己无能的缘故。

裴珩问:“你自己的想法呢?”

裴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