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洇出一抹薄红来。

离魂症的四个月多来,十五岁的自己一直想不通,为何会心甘情愿地为他做那些事情。

她在感情上一直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旁人要待她十分的好,她才愿意回报五分。

如今想起一切,终于明了。

是他保住了沈家满门,是他给了她安身立命之所,也是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娶她为妻。

“别怕,有我在,以后无人敢欺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