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哽咽,“确实像极姑爷年少时……”
云阳县主:“她方才说什么?她为何要嫁妆?”
*
是夜。
受了凉又遭受一连串刺激的纾妍发起了高热,不断地说胡话。
小小的,苍白如瓷娃娃一样脆弱的女子藏在衾被子模糊中,一会儿哭着喊“爹爹姨母”,一会儿又哭着喊“二哥哥”,不过喊的最多的是“娘亲”。
一直守在床边的裴珩不停地拿帕子擦试着她滚烫的额头。
待用过药后,她终于稍微清醒些,认出他来,烧得通红的眼目不转睛:“裴叔叔,为何要哄我?”
裴珩抚摸着她的脸,嗓音沙哑:“我喜欢霓霓是真的。”
只可惜,他明白的太迟,未能好好待她。
她嘴角一撇,泪水蓄满眼眶:“其实,裴叔叔前两日问我,是不是喜欢裴叔叔,我说了慌。我变了心,我心里好辛苦……”
裴珩一时竟分不清她究竟是在说胡话,还是说真的,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