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远距离久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要我搬过去他的城市生活,可是我不想离开这.......他说这样就无需再浪费时间,就这样。”
陈汉良点点头表示明白:“他说的也没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要求并不过份。”
林靖雯蹙起眉头:“男人果然是帮男人说话的,谁想过我的处境?”
“妳不说谁知道?”
“我已经没有娘家了,在这城市至少还有回忆,我熟悉,可是换个城市我完全没有后路,还要去适应一个环境,我心裡也是会怕的好吗...”
陈汉良两手一摊:“那分手是必然的,妳也没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吧?”
林靖雯一听更生气了:“你们男人都这麽没血没泪的吗?这麽多年感情,怎麽能够这麽理智,这麽容易,说分就分,不是应该说开来解决问题吗?”
“他想妳过去,妳不肯过去,难道要做假日夫妻?长久下来不是办法吧?这问题无法解决,所以解决方式就是分手,这是我们男人的逻辑。”陈汉良将面前的水一口喝掉,并且下结论:“是妳不够勇敢,不然就是不够爱他。”
林靖雯放下刀叉,气的嘟起脸:“这跟爱不爱是两回事。”
“不,这是一回事,”陈汉良徐徐的说:“我们酒店的小姐,不是每个都爱慕虚荣才来坐檯的,裡面有养小白脸的,有单亲妈妈,有丈夫生病不离不弃的,没有其它赚钱的本领,只好用最原始的本能来赚钱,我见过女人为了爱情义无反顾的傻样子,但是,在妳述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妳没有那个样子,妳还挺清醒的。”
彷彿被点中心事般,林靖雯又羞又恼,刀叉一丢站起来:“我以经买过单了,你自己慢慢吃!再见。”
说完她就丢下陈汉良快步走出去,反应过来的陈汉良也随后追了出去,在餐厅门口的人行道上拉住她:“喂!别走。”
林靖雯想甩开他的手,却怎麽也甩不开,反而是越抓越紧。
“我为我刚刚说的话道歉,我比较不会讲话,妳不要往心裡去,抱歉。”陈汉良放软了姿态,这是他们第一次吃饭,他不想不欢而散,而他刚刚说话确实也欠周虑,所以他道了歉。
林靖雯见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摆低姿态,心裡的气也消了大半。
“其实,或许你说的也没错,我跟他可能交往太久了,已经没有这麽爱了。”林靖雯抬头问他:“你应该没吃饱吧?找另一间餐厅再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