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彬将程允抱在怀里里，埋在他脖颈处细嗅。

“别闹，痒。”程允虽然这么说着，却也没有拒绝沈景彬这种小狗一样的行为。

“苹果甜吗？卖苹果的人跟我说可甜了。”沈景彬在程允脖颈处亲来亲去，一边还问。

“还好吧，要不你尝尝？”程允用手勾着沈景彬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命令道：“乖狗狗，张嘴。”

沈景彬勉强原谅了这个称呼，张开嘴等投喂。

程允用小签子扎了一小块苹果，喂进了沈景彬嘴里。

“老婆给喂的苹果就是比其他苹果更甜点。”沈景彬笑得像个二傻，却仍不忘臭屁一下。

“臭屁精。”

程允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沈景彬的脸。

沈景彬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他张嘴直接咬住了程允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指节。

看着架势有多凶，实际上真咬下去的就有多轻。

“不臭不臭，香香的。”

程允觉得指尖湿润，痒痒的，而且沈景彬大有一种他不改口就要继续咬下去的感觉。

无奈，程允只能哄着他，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

沈景彬终于松了口。不过还却还是抓着程允的手亲了又亲。

光亲还不够，他还用牙在程允无名指指腹上的小伤疤上磨咬。

“好了。”程允轻声劝着，“昨天晚上还没咬够呢？”

沈景彬松了口，又在程允唇角浅啄了一下。

程允收回自已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右手，起身去厨房洗手。

沈景彬就跟在程允身后，眼巴巴地看着程允洗干净了手。

“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像什么吗？”程允擦干净手，笑着看着沈景彬。

沈景彬见程允擦干净手，立马跑上去将人搂进怀里。

“像什么？像你老公～”沈景彬蹭蹭程允的脖颈，在上面轻轻舔吻，留下自已的痕迹。

“像小狗狗撒尿圈地盘。现在又像十年前……”

沈景彬红了眼眶，身体有些颤抖地搂紧了程允。

他发狠似地堵住程允的嘴。这个吻虽不是从前那般温柔绵长，可到最后，他却是颤抖着停下了。

或许连他自已都没有想到十年前的创伤对他来说会是经久的。

一提起十年前，他就会觉得心慌意乱，急切到无法呼吸。

程允搂住他的腰，轻声安慰：“乖，我在呢，我现在就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完好无损的。”

“十年前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沈景彬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哀求了。

“我记得明明出事的是我吧？怎么感觉给你还弄出应激反应来了？”

“程允……求你，别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嘛。”

程允捧起沈景彬的脸，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瞧这小可怜样儿，怪让我心疼的。”说着，程允吻去沈景彬眼角的泪，在他唇上印下十分郑重的一吻。“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也变成小猪了。”

沈景彬将眼泪都蹭在程允身上，不满地说：“为什么是小猪？小猪不好听，换一个。”

“好好好，小猪不好听，那就是……小年糕好不好？那种被炸得外酥里嫩，裹上酸酸甜甜的番茄酱后咬上一口还能拉丝的那种小年糕。”程允逗着他，说着说着都把自已说饿了。

“我们晚上去吃炸年糕？”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

“小年糕。”程允笑得肚子疼，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后却又有些严肃。“从前我就说过，我只接受异地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