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道听途
说,是有人安心要告诉我!”她本能的自卫起来。“是谁?”他皱著眉问。
她几乎供出了阿奇,但是,脑筋一转,她觉得必须保护阿奇了。笑了笑,她说:“一个
好秘书,第二件要学的,是不向老板打小报告。”
萧彬瞪了她几秒钟,接著,嘴角一卷,就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好好,不错,不错!
最起码,我碰到一个能和我针锋相对的人了。不过,记好,别养成习惯!”
她笑著接过信件,转身退出,她知道,萧彬给她留了面子,也暗示她不可忘记自己的身
分。秘书秘书,什么叫秘书?一个高级女佣而已,她有些悲哀起来。
整天,阿奇就没露过面,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也没有。而且,也没有什么“怪异”的
事发生。她居然有些若有所失。那么大的办公厅,大家虽然同楼办公,见不到面却是很普通
的事。她发现她几乎和同楼的几位经理,碰面的机会也不多。
第四天早上,她终于见到了阿奇。
她上班很早,老板和经理几乎都没来,她在整理办公桌,把裁纸刀、胶纸、钉书机……
等应用器具整齐的排列在桌上,她正低头忙著,一声门响,阿奇就闯了进来。
他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神却神采奕奕的闪著光。一件很随便的米色衬衫,下面是条已经
洗得褪了色的牛仔裤。不知怎的,他越是穿得简单,越显得出他本人的英爽。他很快的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