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了。这笑容将他的落寞扫走了一半。
“从没有人这么说过,”他说:“奇怪,我在家里大家这么叫我,在学校大家也这么叫
我,上班后大家还是这么叫我。喷嚏,哦,我懂了,我渺小得像个喷嚏!”
“少胡说!”她有些生气的噘噘嘴:“你这人犯了种病,叫‘自怜症’,你应该去看心
理科医生!”
他的笑容倏然消失。“你说我心理变态?”他阴沉的问。“是!”她掀掀眉毛。“你年
纪轻轻,当到科长,你还要怎么样?”他盯著她,用舌头润了润嘴唇,慢吞吞的开了口:
“我骗你的。”他轻声说。“达远根本没有交际科,我也轮不到当科长,我只是个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