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都出来了。两人拿著餐巾纸,彼此给对方擦眼泪。
黎之伟喝著酒,大声的说:
“故事还没有完呢!”“说呀!”迎蓝笑著喊。“说下去呀!”
“一星期以后,”黎之伟继续说:“我在一家咖啡厅又碰到这个女孩,她正和一位男歌
星在一起,我听到那女孩在说:我最喜欢听你唱歌,我最喜欢听你吹牛了。那男歌星轻飘飘
的就快神魂颠倒了。我忍不住走过去,又唱了一支歌!”他再度“击盘”而歌:“某年某月
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脸,难以忘掉你歌声,就让一切走远。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
却都没有哭泣。那人有张大嘴,你又能歌能吹,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恭维,恭维
你,恭维他,恭维那遍地苍生,只为那虚荣的手,掐死我的温柔。”
迎蓝是笑得不能待在餐桌上了,她又笑又跳,倒在床上,捧著肚子,韶青也笑不可抑,
笑得把酒杯都弄翻了,只有黎之伟不笑了,他用一只手握著酒杯,一只手托著下巴,呆呆的
凝视著屋里两个爱笑的女孩。韶青好不容易笑停了,抬头望著黎之伟:“黎之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