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彪挑眉,“画画的。” 岑树点头。 谢彪笑,“该说不说人还是挺有心思,一个月寄一次,两年,二十四次。” 岑树说:“二十五。” 谢彪闻言皱眉,立刻就开始算了起来,乘法口诀背了两遍都觉得是二十四,正要开口去问,忽然听见他说:“没有了。” 谢彪不解,“什么没有了?” 没有人回答。 留给他的只有一个背影。 谢彪再次见到岑树。 是一天后的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