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增加节日喜气,这不,蔡吉亲自动笔给傩剧“剧团”编了新戏。
城中央太平道观前的大祭台搭了竹棚,晚上的傩戏就在此演出。祭台与道观之间的空地,一群人围成一圈,不
时传来阵阵詈骂的叫嚣。
扫兴蔡吉打个眼色,段娥眉心领神会,纵马先跑过去清道。
“竖子,老子随护羌校尉在射虎谷杀羌人的时候,你娃娃还没出生,你老子当年畏罪逃进山谷,与我何干?”
一个赤膊瘦子手拄拐杖站在人群圈子之中,神色狰狞,口沫横飞,一身结实的肌肉饱绽油光,对着一个打扮野
人似的年轻后生戟指大骂。
道观里冲出一个中年修道士,分开人群闯进去:“二郎,阿河还乡,可一句没提当年的事,再说是非对错你自
己心里清楚。阿河送他先人骨灰回乡,叶落归根,关你甚事?”
瘦子“呸”了一声:“老大你鬼迷了心窍去修道,兄弟我不管。这小子却是蒋叟请回来的。”
“不错,阿河是我请回来的客人。齐壬你当年害的云家背井离乡还不够吗?”后生身旁一个头戴竹笠,手提鱼
篓的老者大声抗辩。激动处一口白须吹得笔直:“阿河被你害得自幼躲进山里,当了十八年猎户。今天住我家
,你敢赶人老夫绝不和你干休!”
“老匹夫,喂得几条毒虫就了不起吗?”齐壬嘴里恐吓,身体却不由自主闪在一边。毕竟五步蛇去死肌、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