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2 / 4)

“为袁氏效劳,是东莱的荣幸。”

“袁氏?”袁涣戏谑地反问道,“是袁绍,还是吾家主公?”

“是四世三公的袁氏家族。”段融说罢,还不忘依照郭嘉的指示向袁涣提醒道,“倘若袁公想要北上投靠袁大将军的话,东莱亦会动用海船鼎力相助。”

“从海路北上投靠袁绍?”袁涣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段融一眼,但后者始终保持一种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令人瞧不出心中所想。于是袁涣当即故意提高了嗓门反问道,“世人皆知吾家主公与袁绍不和。汝如何认为吾家主公会去向袁绍摇尾乞怜。”

对于袁涣的这一质问,段融也不知如何作答。因为他只是在照郭嘉的吩咐行事而已,真要他段融来分析袁术的心理,那还真是强人所难。

不过袁涣本就怀有异心,此刻眼瞅着段融默不作答,以为对方早已摸清了袁术的脾性。无奈之下,袁涣只得长叹一声,向段融拱手一揖道涣会向主公进言此事。若是主公真有北上之心,届时还需东莱多多关照。”

“袁主簿客气了。若没其他事,融这就赶往淮水准备渡河事宜。”段融说罢,也不同袁涣多费话,转身便朝山下走去。其实了解段融的人都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故作深沉的人。此刻段融之所以会在袁涣惜字如金,关键还是他对东莱上层的布置知之甚少。他在江、淮等地的行动大多都是奉命行事。加之段融原本就是一个谨慎的人。本着多说多,不说不的原则,段融觉得还是少说为妙。

段融位于山脚下的座驾是一辆封闭式的马车,仅有入口处挂有一块厚实的门帘。这一来是为了挡风,二来也是为了避免闲杂人等窥视车内的状况。这不,此刻段融的马车内就端坐着一位不便于随便露面的客人豫州别驾糜竺。

照理说别驾在一州是仅次于刺史州牧的官僚。可鉴于刘备这个豫州牧正处于有名无实的尴尬境地,空有别驾头衔的糜竺也只得屈尊降贵亲自出马同东莱方面的代表段融接洽。此刻眼见段融兴匆匆地坐进了马车,早已在车中等候多时的糜竺,不由挂起了他那招牌般的君子之笑向段融招呼道,“段从事可是谈成了生意?”

“托糜别驾的福,山上的生意谈得很顺畅。”段融语调轻松地颔首道。

糜竺听段融如此回答,脸上的笑意顿时浓烈了起来这么说袁术败了?”

“不仅败了,还败得很惨。”段融说罢一面示意车夫起驾,一面则将刚才在山岗上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向糜竺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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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报袁氏之恩

第七节报袁氏之恩

乘着颠簸奔驰的马车,听着段融眉飞色舞地讲述睢水河上袁术军四处逃窜的惨败景象,饶是糜竺并不懂军事,.当然站在糜竺的立场上来说,袁、吕大战谁胜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场能削弱二贼多少实力。倘若袁术、吕布二贼经此一役能落得两败俱伤,那才真是天下之幸,大汉之福。只可惜此刻听段融所述,山那边的吕布似乎赢得颇为顺利,且并没有遭受大的损失。这便意味着经过睢水一战,吕布的兵力与士气将进一步提高。联想到自家主公刘备的驻地小沛就紧邻着吕布的地盘,糜竺的畅快之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则是对刘备未来的重重忧虑。

与此同时讲述完睢水战况的段融,也注意到了糜竺情绪上的异样。却见他不解地探身询问道,“糜别驾像是有心事?难道睢水之战有差池?”

“袁术此番落败睢水乃是普天同庆的大快人心之事,怎会有所差池。”糜竺说到这里,不由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只是此消彼长之下,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