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给袁大将军。老道又怎能辜负了蔡使君的一片知遇之恩呢。”
将于吉举荐给袁绍林飞没有想到蔡吉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一瞬间某些个念头如走马灯似地快速掠过。虽然林飞一还抓不住问题的关键点,可事情既然是到了眼下这一地步,他除了微笑着接受蔡吉的提议之外,似乎已没有第二个选择。
可谁知,还未等林飞张口答应,一旁面色本就难看的王烈却突然开口推托道多谢使君好意,然则烈今日身子有所不适……”
未等王烈的话说完,长街的另一头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嚣之声,只见庞统与唐蓥二人领着一干侍卫正大步朝这边走来。而他们之所以会引起如此骚动是因为紧随庞统身后的两个侍卫手里领提着两只滴着鲜血的麻袋。一些胆小之人甚至都被吓得两腿发软跪倒在地。
就见庞统与唐蓥无视在场的一干人等,径直走到车驾前,双双向蔡吉抱拳施礼,“见过使君。”
蔡吉先是示意二人免礼,之后又指着侍卫手中的麻袋沉声问道士元、山威,这是回事?”
“回禀主公,统与唐将军先前在马市诛杀了一批妄图烧马厩的贼子。”庞统旁若无人地大声回应道。而唐蓥则适时地示意身后那两个侍卫将口袋里的抖落出来。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四溢,一颗又一颗的人头如西瓜一般滚落在了众人面前。
诚然城中不少百姓都经历过战火与杀戮,可乍一看到如此多的人头同时出现在原本宁静的街市,一些人还是忍不住一阵作呕。于吉与林飞的反应虽没有百姓那么强烈,可脸上的笑容却已不约而同地僵硬起来。至于先前正要推脱蔡吉邀请的王烈更是面色一片雪白,站在原地一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众人被眼前的人头震得不敢做声之时,蔡吉却突然扭过头向王烈问道,“王郎君刚才要说?”
王烈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半晌才艰涩地回应说烈……烈的意思是烈虽身体不适,但难得使君盛情邀请,烈自当赴宴。”
“这就对了嘛。少喝些就对身体不会有大碍。”蔡吉虽向王烈报以愉悦的笑容,可后者的表情看上去却比哭还难看。不仅如此,就连于吉与林飞都变得寒蝉若噤起来,就好像蔡吉此刻挂在脸上的不是笑,而是锋利的刀刃。不过蔡吉本人并没有,却见她旋即又回头向庞统与唐蓥冷峻地吩咐道,“传令下去,将这些扰乱锦西安宁的贼首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喏。”庞统与唐蓥双双领命之后,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有条不紊地将地上的脑袋一一清理干净,随后头也不回地朝不远处的城门走去。
随着街上的血腥气逐渐消散,蔡吉再一次向于吉、林飞、王烈三人征询道,“诸君可以走了吗不跳字。
这一次已无人再敢有所多言,蔡吉最终得到的答复只有一句,“一切全凭使君吩咐。”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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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睢水血战
第六节睢水血战
十几人的死亡对于万物为刍狗的乱世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雅-文*言+情$首@发』建安二年冬月,为报袭都之仇,袁术亲率三万大军,联合韩暹、杨奉两部,渡淮水分兵七路讨伐吕布。面对来势汹汹的袁术部,在兵力上明显处于劣势的吕布步步后退收缩防线。最终在一番攻防交替之后,双方于下邳城北的睢水河畔摆开了决战的架势。
厚厚的云层如棉絮般铺满了整个天空,阴霾下的睢水河畔,长戈林立,战马嘶鸣。袁术立于高台之上望着河对面四四方方宛若黑色麦田般的吕布军阵,脸上则充斥着嗜杀与复仇的阴云。经过寿春一役,吕布俨然已经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