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霓真搬家的那天, 赵砚舟倒食言了,医院有事,他走不开。程霓也无所谓, 她东西不怎么多,仅仅几大箱子就能搬完,并且还有柯斯文来帮忙。
打包的物品叫了辆小货车运送, 程霓坐曾桢和柯斯文的车前往新家。程霓原本不想麻烦他们夫妻两,但曾桢觉得反正柯斯文那天休息,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从原来的小区到新的住处, 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两个男人,上下两趟电梯, 很快就将所有的箱子都搬进了新租的房子里。
将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好, 也快到了三点多,程霓留两人在家里吃晚饭, 叫了火锅送上门。
三人坐在餐桌边涮火锅边聊天, 曾桢问:“你搬家的事儿没跟赵医生说嘛,这搬家正是展示男友力的时候, 他还缺席, 说不过去了吧。”
程霓今天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这会也饿得厉害, 将嘴里的牛丸吞下去了, 才道:“这不急诊那边接了个出车祸的病人,他得去做手术,就不能过来了。”
柯斯文也说:“这也没办法, 毕竟人命关天的事, 医生嘛,不就这时候突显职业的重要性, 能理解。”
曾桢撇撇嘴,故意说:“哎呦,你们男人最爱帮男人说话呢。”
柯斯文笑了:“这不是好好聊天,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曾桢哼哼两声。
吃过晚饭后,柯斯文和曾桢就先走了。
换了个环境,程霓还真有一点不太习惯,洗过澡后,她接到了赵砚舟的电话,他问她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程霓躺在沙发上,懒洋洋道:“都弄好了。”
赵砚舟问:“累吗?”
程霓说:“挺累的,再也不想搬家了,不过幸好有曾桢和斯文他们帮忙。”
赵砚舟嗯了一声,说:“改天找个时间请他们吃饭。”
程霓问:“那个病人情况怎么样?”
赵砚舟道:“还在昏迷中,得看看明天是什么情况。”
程霓哦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不说话,赵砚舟也没说,只不过两人谁都不说挂电话,后来,程霓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忘记关阳台的窗户,早上醒来,程霓觉得整个人有些不大舒适,好在今天不用飞航班。程霓懒得去买药,便回到卧室继续睡。
昏昏沉沉间,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摸过手机,闭着眼睛,贴在耳边,还未开口,就听那边的声音道:“不在家?”
程霓怔了怔,将手机拿到眼前,看清了来电显示,她又重新放在耳边:“在呢,你下班了?”
赵砚舟道:“来开门吧。”
程霓下了床,走去开门,觉得头重脚轻的,整个人轻飘飘的。门一开,赵砚舟就看出她的不对劲儿,正欲开口,她突然扑了上来,伸手搂住他的腰,撒娇道:“赵医生,我头好晕啊。”
赵砚舟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开些许,仔细去看她的脸:“身体不舒服?”
程霓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家里也没体温计。”
赵砚舟让她到沙发上坐下,给她烧了点热水,让她先喝点开水。她这小区楼下就有一家药店,他刚才开车来的时候,注意到了,说他下楼去买感冒药和体温计。
不到十分钟,他就买了药和体温计回来,程霓量了□□温,还真是发烧了,三十八度,需要吃退烧药。他又问她吃过晚饭了没,程霓说她睡到现在才醒。
昨天才搬来,冰箱里也没什么食材。
赵砚舟给她点了份附近的粥铺,送来的也很快,程霓喝了粥后,把退烧药吃了。
过了一会儿,药效起了效用,人舒服了些,程霓便不再萎靡地缩在他怀里,问起了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