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很少有起这么早的时候。
将程霓送到机场后,赵砚舟开车回到了住处,进了门,原本想再补会觉,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想空乘行业还挺辛苦的,他一直觉得她不是能吃苦的人,有点娇憨,不能受气,现在却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飞行前,还得开航前协作会,程霓刚进会议室,齐潇潇一脸暧昧的凑上来:“那个柯先生还挺好的啊,这天还没亮呢,就送你来机场。”
齐潇潇刚才从出租车下来,瞥见了程霓从一辆黑色轿车下来,那驾驶座的男人虽然面容看不大清楚,但瞧着还挺有气质的,并不像那些开快车的司机。
程霓转过脸看向她,说:“不是他。”
齐潇潇:“又换了?你这速度,我都跟不上了,这次这个叫什么,做什么的,你先跟我说清楚,以防我下次再跟上回那样认错人,那可太丢脸了。”
程霓顿了顿,说:“骨科医生,叫赵砚舟。”
“怎么又是骨科医生,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就是喜欢找医生这类的。”齐潇潇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滞,说,“骨科?不会是以前那个吧?”
程霓没否认。
齐潇潇诧异地问:“什么情况,这是你准备吃回头草呢,还是那位骨科医生准备吃你这株回头草?”
程霓思索一会儿,如实说:“大概我们两都有这意思。”
齐潇潇:“那你们那个时候还分什么呢,这兜了一大圈子的。”
程霓想了想,道:“他可能觉得我不太认真吧。”
齐潇潇笑了,继而分析起来:“这位骨科医生是不是挺一板一眼的那种人,就是很闷,很严肃无趣的那种?”
程霓:“也不是,他看上去就是挺沉稳持重的那种人,某些时候不经意间露出男人的那种霸道,还挺让人心动的。”
齐潇潇站起身,走去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喝:“那你这次可得对这位骨科医生认真一点了。”
早上四点多出门,回到榆市,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程霓又累又困,进了家门,飞行箱往玄关一丢,便快步往沙发一倒,缓了会儿,才有精神去洗漱卸妆,卸妆的过程中,频频打哈欠。
有时候真的太困了,她连妆都懒得卸,直接睡了。但现在胶原蛋白流失,终究不如二十出头时的水嫩,即便再累,她也得强撑着卸了妆再睡。
睡了到半夜,又被对门夫妻的吵架声吵醒。程霓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这会有点饿了,她开了灯,走去厨房准备简单煮碗泡面吃。
煎了个鸡蛋,加了几片午餐肉和青菜。简单点一碗泡面,看起来也色相俱全。程霓端着碗,到客厅去吃,开了电视,找出了部电影来看。
对门的邻居还在吵架,直到楼上的住户跑下来,砰砰地砸门,那对夫妻才偃旗息鼓。程霓吃饱了,也不想动弹,就躺在沙发上继续电影,过了会儿,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