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谢岫白答应了一声,蹲下?去,把手覆在那落迦胸口的伤口上,不顾手下?人剧烈挣扎的动作,把堪称剧毒的黑雾注入那落迦的身体。
缕缕暗色雾气无?孔不入钻入皮囊,把寸寸血肉腐蚀得千疮百孔。
那落迦手指死死在挣扎中掐入土里,青筋从?脖颈一路延伸到手臂,狰狞隆起,生?生?把唇角咬出血才止住惨叫。
他似乎承受了极大痛苦,整个人从?内部慢慢融化?,化?成?一摊黑水,缓缓渗入土地。
昔日被拧断了脖子还活蹦乱跳的人,这次终于彻底去死,再也不可能站起来。
甚至连一粒灰都没能留下?。
天空彻底黑下?来,天边最后一丝渺茫的光亮消失,四周温度一点点降低。
林涧把枪收好,侧过脸望着这片废墟。
一晃七年过去了啊。
挟着风沙的凉风穿过坍塌败落的废墟,压弯砖石缝隙间长出的野草,发出簌簌轻响。
仿佛是这片土地上的亡灵发出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