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小脑袋瓜,我的朋友。”
“…………”
“是有点辛苦,我知道,但谁让你和一个玉瓶谈恋爱呢?”查理淡淡道,“名贵又易碎的,你不累死谁累死?”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怕你砸我招牌啊,”查理说,“我可是联邦有名的心理咨询专家,我信任你,把病人放在你身边,结果你就这么搞,那我还能怎么说?能干干不能干滚,换我来,我就不信了,区区一个抑郁症,我还搞不定了,大不了我跟他谈。”
谢岫白吐字清晰:“滚。”
查理哼笑?一声。
谢岫白望着?窗外,落地窗玻璃倒映着?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数落在他眼底,身后的客厅寂静无声,只有一个人,在卧室里沉沉睡去。
这间房子完全仿照头顶那间装修,连摆件都一模一样,除了视野略低几米,他坐在这里看到的东西,大概和林涧彻夜不眠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你刚刚跟我说林涧那些事情……”谢岫白低垂下眼,嗓音寡淡,“是什么意思?”
“心理战术啊,就跟你一样,你压力林涧,我压力你,让你知道他这些年过得也不怎么好,然后让你加倍愧疚,然后心甘情愿地陪他治病咯,这样我就能不工作白还拿一份薪水了,欧耶。”查理恬不知耻地承认了。
“……”
谢岫白静了几秒才低低地笑?了一声。
查理连忙收敛得意的嘴脸,警惕道:“你现?在不会就站在我家天台上,准备下来爆揍我一顿吧?”
“谁有空去揍你?”谢岫白修长?的指撑在木制扶手上,略一弓腰,站起身,懒洋洋地说,“我这就谨遵医嘱,去抱着?他睡觉,不然一会儿他半夜惊醒找不到我,可怎么办啊。”
查理:“……倒也不必这么。”
“你知道吗,林涧经常半夜惊醒,然后就会坐起来一直看着?我,看很久,躺下去的时候还会搂着?我抱着?我躺我怀里,要是我动一下假装要醒,他还会亲我的脸轻声哄我睡觉。”
查理:“……见缝插针地。”
“说起来还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对了我们今天晚上聊了多久来着?,一个小时,五百是吧?要不我给你凑个整,来个五二?零?啧,好像不太对,那我们再聊一个小时,给你个九九九,祝我和林涧永结同心,以?后结婚宴请你,你坐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