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可他作为?法人代表难辞其咎,三天?两头就有人上门找他调查台账。

虽然时寻秋清清白白,不怕被查,但时间一长,某些谣言就开?始出现,时寻秋又不是一个爱解释的性子,如此一来,舆论就愈演愈烈,很多原本有意向和时寻秋合作的集团也纷纷取消意向。

时言翘着二郎腿半躺在酒吧卡座中,一边点?烟,一边饶有兴趣地在听程虚的汇报。

“不错。不过还可以再加点?猛料,先等调查结果出来吧。佟越早年是帮商丞做事?发家的,我可不信他是干净的,就连他接近小秋哥哥,说不定也是得了商丞的某种?示意。”

时言提到佟越,眼中的妒恨之意更深,他缓缓抬手,按压在自己?的左边脸上。

这张脸曾被佟越“英雄救美”给打了一拳,伤痕早就消了,可直到今天?,好似还是有一种?隐隐作痛的错觉。

从脸上,一直痛在心底。

“再多给佟越找点?麻烦,程家那?么有背景,应该不难做到吧,程三少?”

时言将烟雾吐到程虚的脸上,挑眉注视程虚越发苍白的脸。

“可你这么做,阿秋也会被连累的。”

程虚为?难摇头,“他们之前毕竟是合作伙伴,还一起参与过新游的发布会,公众早就知道了,最近阿秋的公司就…”

“你现在知道关心阿秋了?”

时言冷笑一声?,下一秒,却突然抬脚踹在程虚的腰窝,“我告诉你,晚了!一个从小就跟在阿秋身边的发小,却无法得到阿秋的信任,眼睁睁地看着阿秋被商泽抢走,你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时言目光发暗,其实何止是程虚,他不也正是如此。

从小到大,时寻秋都对他怀有莫名?的敌意,无论他如何讨好亲近都不为?所动,时寻秋讨厌他,不理他,甚至事?事?都要防备他。

时言索性开?始欺负时寻秋。

他故意将时寻秋锁在浴室,故意陷害时寻秋失去?时家的信任从而被赶出家门,故意羞辱时寻秋,再联合商丞要告时寻秋,甚至故意买通时寻秋的“邻居”,将时寻秋引荐去?危险的工地,险些遭遇侵害。

他的目的,就是要把时寻秋往绝路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