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雪洱微弱摇头,发梢下的耳朵却已经烧得通红。
陆熵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勾开?毛衣的领子,盯着?下方光.裸白皙的后?颈,眸光愈暗。
“那么多印子,现在都没了?呢。”
说罢轻握住那截雪白的颈子,太细了?,掌心的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柔软和细腻,迟雪洱“哼”了?声,半边身子麻得没有力气。
他越是这样乖顺,陆熵就愈无法自控,手?顺着?颈线一路向下,在宽松的毛衣里游走,冰凉粗糙的指腹不知?蹭到了?哪里,惹得迟雪洱一阵颤栗,身子几乎软成了?水。
陆熵抱着?怀里瘫软的小孩,微眯起眼睛,坏心眼的在那里又刮了?刮,迟雪洱“唔”的叫出来,嗓子软得像猫儿,弓起身子,抬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别……”
他那里太敏感了?,还没kou两下,就都起来了?,贴在粗糙的毛衣上,痒得厉害,难受得紧。
这个画面看得陆熵呼吸加重,可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抽出手?,把卷上去的毛衣拉下来,抚平整理好,每个动作都做得很缓慢郑重,像是想要借此排解什么情绪。
被架着?胳膊像小孩一样从陆熵腿上抱下来,双脚挨到地毯上时,迟雪洱还有些没从刚才火热的气氛中回神,心脏都还提着?跳呢,眼神懵懵的:“不继续了?吗?”
陆熵手?上的动作顿顿,脸上的表情凝固几秒,眼神幽深,流露出几分无可奈何。
抬手?在他脸上捏了?捏:“刚才看你脸色不好,宋叔也说你回程的大巴车坐了?好几个小时,现在肯定?很累了?,先吃点东西好好调整一下。”
说完便起身往衣帽间走,单手?随意解开?领结。
迟雪洱望着?他的背影,修长的身躯劲瘦挺拔,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身体却远比内心诚实多了?,毕竟不上不下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手?指抠着?裤缝,轻声说:“我其实还好的,是你太累了?吗?”
陆熵在衣帽间前站住,虽然没有说话,迟雪洱却好像透过背影感觉到他有一个深吸气的动作,西装下的背肌线条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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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洱洱。”空气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可能都听得到,陆熵压着?嗓子开?口,声线格外低哑:“别撩拨我。”
迟雪洱:“……”
又耽搁了?一会,两人才从楼上下来,陆熵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迟雪洱还穿着?刚才那件毛衣,乍一看起来是没什么变化,可衣领和下摆附近却有些微妙的褶痕,像刚经历过什么不好的摧残。
在下面迎接的宋叔看破不说破,早就已经给凑巧同一天回来的两位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笑眯眯让他们先吃饭,再去好好休息。
虽然客厅里其他佣人现在都已经被通知?退下,可想到刚才他们在楼下情难自抑的模样说不定?已经被看到了?,迟雪洱脸上就一阵发烧,吃东西时都不好意思把头抬起来。
陆熵倒是没受什么影响,神态自若地给迟雪洱夹菜,将鱼刺小心挑出来后?,才把鱼肉送到他碗里。
迟雪洱盯着?碗里鲜嫩无刺的鱼肉,突然有些出神,什么时候开?始,陆熵都愿意在这种生活琐事上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了?。
不禁又想到他刚来别墅那会,当时的男人可是连他在餐桌上说句话都会阴沉着?脸嫌吵的人。
挑鱼刺虽然是很小的事,但也要看做这件事的人是谁,如果用宋叔的视角来看,这可就是他们少爷从出生以来第一次给别人挑鱼刺啊。
想到宋叔说这件事可能会有的夸张语气和神态,迟雪洱没忍住憋笑了?下。
虽然对陆熵的改变和细心有点感动,但他现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