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熵喉结耸动,握着他的双手用力:“你病刚好,会受不了。”
迟雪洱显然怔了一瞬,漂亮的眼睛里光彩黯淡了些,失落的轻“哦”一声?,偎进他胸口,却还在无意?识轻蹭着。
今天的小少?爷明显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主动许多?,也?太黏人了,任予任求的模样更是?反复冲击着陆熵克制的底线,他本来强行压制下的yu望被一次次勾起,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最终还是?无法按捺地将人压倒在沙发上。
身下的男孩吓了一跳,轻呼一声?后却还是?诚实抬起腿勾住他的腰,酡红着脸蛋,眼尾也?缀着一抹红,领口半散,眼神明明像水一样干净,却勾人的要命。(这?里什么都没做呀)
陆熵心?头那把?邪火越烧越盛,汹涌暴戾的欲念随时都要蓬勃而出,衬衣下的胸膛肌肉紧绷着起伏。
他低下头,嘴唇在迟雪洱柔软的耳后流连,明明已经忍到身体发疼,落在迟雪洱身上的每一次触碰和动作却依然温柔到像在抚摸珍宝。
“可以吗?”
低哑到粗粝的嗓音砸在他耳膜上,让迟雪洱身体抖得像是?筛子。
他分不清此刻自?己是?紧张还是?期待,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对男人的感觉是?渴求,曾经的他分明用尽全部的勇气和理智在和陆熵拉远距离,可现在自?己却只想拥抱他,也?想让他抱紧自?己,最好是?能抱疼他的力度,把?他狠狠嵌进男人的骨血里。
他们的关系好像失序了,逾矩了。
可他却第一次有了不想去加以干涉矫正的念头,想要任性,想要随心?。
哪怕这?会给他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哪怕只能得到短暂的欢愉。
迟雪洱伸手圈住他的腰背时,男人在他耳边骂了一句粗鲁的脏话,听?得他面红耳赤,随后就被从沙发上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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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如此急躁的一面,呼吸和步伐都很匆忙,迟雪洱蜷在他怀里,心?跳响得快要震破耳膜。
被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时,迟雪洱脸已经热得像烧开?的沸水,陆熵压下来亲他,亲得他喘不过?气,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水声?黏.腻色.情。
被粗糙的大手剥开?身上的睡衣时,迟雪洱慌得抓住他的手腕,脑子晕晕乎乎地问:“不,不洗澡吗?”
陆熵微起一点身,影子罩在迟雪洱身上:“忍不到洗澡后了。”
一句话把?迟雪洱臊得不敢再说什么,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十?根手指通红,细嫩的手背像煮熟的红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