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际卿从大门折返,树身上缠着一圈亮晶晶的小灯泡,小路两边都亮着灯,被光聚的很模糊,很容易被忽略。
“装饰吧。”叶际卿推开大门,“你眼神儿还挺好。”
池锐放下手跟他进去,意味不明:“我不光眼神好使,我耳朵也好使。”
叶际卿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所认知包括池锐对外展示的感觉从来都是不着调的摸样。
这样模棱两可,不正经里又带着一丝认真的表情很少见。
想到临下车前池锐清醒的嗓音,叶际卿不由地惊了一下。
那样的动作即便放在朋友身上也属于越界行为,要是池锐顺杆爬再往他身上蹭他都不会过多猜测。
可是池锐并没有,淡定地催他下车,然后到家后又扔给他这么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还真是家大业大。”池锐放下包在玄关处往里打量一圈,打趣道,“你一个人住害怕不?”
如果在下车以前池锐这么问,叶际卿肯定回答他:自己家害什么怕。
而现在,池锐的眼神以及行为让他很难不多想。
哪怕暂时抛开情感,他也十分好奇池锐在不着调的皮子下究竟是什么摸样,
叶际卿弯了弯唇,面上没有过多情绪:“我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