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善地看着睡衣上的那只手:“撒酒疯是不是?松开!”
叶际卿跪坐在他腿上,摇头很无赖地说:“我跟你睡觉,从来没有穿过衣服,你脱了。”
池锐嘴巴微张,不等他开口,叶际卿按住他的肩头,将他重新推倒回去压住,偏头狠狠地衔住了他的唇,边磨边说:“池锐,想。”
池锐无法抗拒地让他吻了片刻,在他喘息时将胳膊横在了二人之间:“楼下有人!”
“说谎!”叶际卿言语固执,“何煦晚上给我发过消息,他带海瑜跟小念出去了,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池锐语塞,胆战心惊地回避了上方的眼神。
“没...没东西!”他含糊了一阵,想出个蹩脚的理由,“我们没买东西,我怕疼。”
叶际卿幽幽一笑,一丝极轻的酒气散开:“便利店里有润滑,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确认过。”
池锐眼神一挑,抬手猛地厄住他的下巴:“你真醉了还是装醉呢?”
“不知道。”叶际卿将力气卸在他手里,“反正又热又激动。”
二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对视许久,池锐松开手,咬着牙说了声:“我不下去,要去你去。”
面前瞬间旋起一阵风,池锐目瞪口呆地看着叶际卿就这么穿着睡衣冲了出去,等叶际卿返回来后他还支着脖子往门口看。
“等久了?”叶际卿脱掉衣服,“我来了。”
橘色的灯光浮尘于床头,叶际卿这个人很奇怪,平常的时候池锐怎么折腾都行,可在这时候,池锐反抗的越厉害他反而越狠。
“不要动!”叶际卿摁着他的腿,眼神一寸寸地在吞噬什么,勾了勾他脚腕上的红绳,没怎么用力就扯了下来,“这是我的。”
这截红绳跟了池锐很久,除了在北马路那次他故意取下,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脚腕,被扯下来的那瞬间,他脚腕一疼,像是被揪掉了一块皮肤。
池锐挣扎了一下:“叶际卿,你学会跟我耍混蛋是吗!”
叶际卿俯身过去,从自己的枕边摸出那条已经炸丝的绳子,他将两条陈旧的红绳缠在一起,攥在手里说:“别生气,我们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