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娇娇?”
傅瑾承并不满意这些绰号,他以沉默表示抗议。
他知道,宋知念在一步步退后,那些有她自己竖起在两人之间的隔断确实是在被她自己一步步地拆除。
但是傅瑾承不满意如此。
傅瑾承觉得,除了抑郁症之外,他可能也得了肌肤饥渴症。
他想要迫切地和她在一起,肌肤相触,他不想和她分开,哪怕是一分一厘。
“好了,不逗你了。”
见他的冷汗渐渐落下,宋知念从床头拿起手帕,给他拭去额间的冷汗,擦拭着问道:“为什么吃那么多药?”
他的脸色虽然惨白,但精神比在复健室看着已经好上了些,背后的床铺给了他身体支撑,让他疼痛的躯体得到了一定的舒展,应该也能回答她的问题。
傅瑾承的回答很简单,他望着她,如实说:“因为痛。”
“神经痛起来让我找不到痛苦的根源,”
傅瑾承抬着眸看着她,清亮的眼眸之中带上了回忆的痛楚:“我只能靠吃药来缓解,或者干脆让自己沉睡过去。”
睡着了就不会感受到痛了、昏迷了也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如果不是因为药物量消失的速度太快,如果不是那一次心太凶,给自己灌了大半瓶安眠药和止痛药,他也不会被谢医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