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虽然那让他的身体、心灵都感到痛苦。
但是如果这样能换得她的怜悯,那样也足够了。
傅瑾承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就连眉眼间都染上了几分阴鸷。
宋知念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她终于喘匀了气,从小铁门内踏了出来。
见宋知念从门内出来,傅瑾承对司机招了招手,嘱咐道:“去车上拿瓶水给我。”
她从小运动天赋就不是很好,初高中每次测800米的时候也都是要死要活的,到了大学之后,又因为省立大学还有每学期体育打卡的次数的要求,每次基本上都是在林芸和傅瑾承的催促下连跑带走、连拖带拉的应付过去的。
就这么从楼上跑下来的这点路,也够她喘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