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他后知后觉地也萌生出了那么点儿意思。

爱不一定非要一见钟情，也可以是基于好感的基础上培养的。

反正他和江之衡都是没有身体的图腾，只能神交，其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怕什么？

怕被撅吗？

“呵呵，怕个卵，一点儿都不可怕！”

牧松阳自言自语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

……啧！

还不如害怕被撅呢！

只能神交算是个什么事儿？

太他丫的违背人性了！

直男算个吊，对于一个寡了三十年的男人而言，牧松阳真的疯了一样想要搞点涩涩。

是人就要涩涩！

如果他能给自己搞具身体，他一定要跟江之衡试试恋人间的深度交流是不是真的像片里演的那么顶。

哪怕他无法起立只能做0呢？

“搞清楚了答案后，整个人都轻松了。”

“现在，进入下一个思考。”

“老江说，在合适的时机，将他的碎片送到人鱼族的贝壳里，他就可以从贝壳中获得新生，可这合适的时机，指的是什么时候？”

牧松阳树枝上的橙红色火花开了谢，谢了开，枝头都快秃了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搞不懂……哎哟喂，谜语人什么的最烦了！”

“老江啊老江，你未免高估我的智商了，我真没你以为的那么擅长思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