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江之衡发现浴袍挂在外面的衣柜里,他只能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亲自去取。
一出浴室,他的视野中便出现了一只脚落在窗户上,看架势似乎准备跳窗的科瑞克。
“你冷静一点!只是一些意外而已,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千万不要想不开!”
江之衡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抱住了科瑞克。
科瑞克愕然一秒,连忙表示:“什么?不,不……额,瑞维先生,我没有要自我了结的意思……”
江之衡严肃地眯起眼睛:“那你现在这个危险姿势是怎么回事?”
科瑞克总不能说自己的确有跳窗飞往北极的打算,眨了眨眼,习惯性地找到了借口:“我只是太热了,所以开了窗,又突发奇想地试着做一些伸展运动而已。”
江之衡:“真的?”
科瑞克用力点头:“真的!我发誓!我绝对不想死!”
江之衡这才露出微笑:“好吧,这我就放心了。”
只是,两人在拉扯与对视间,本就还没平息下去的火苗再度甚嚣尘上。
两人在一次打响了唇枪舌剑,这一次比几分钟前的那一次更是用尽了手段。
而江之衡的那条浴巾也早就滑落下去。
科瑞克低头一看,江之衡的好兄弟正凶神恶煞地抵着自己,微微呼出一口气:“瑞维先生,您的这位兄弟可真是……”
罕见的强大啊。
而且,比他以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位都要漂亮。
年少时期在学校更衣室里不可避免地见过了不少,可仔细回想起来,那些顶多是“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江之衡高贵优雅。
不知为何,科瑞克竟然有想要和江之衡的好兄弟攀谈的念头。
而当他意识到这点时,他便已经出手了。
他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不久后,他便也感受到了对方的热情,品尝到了大量甘冽的汗水。
咦……正常情况下,会这样吗?
科瑞克已经无瑕纠结一切的缘由。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枚炸|弹,只要再来一点火星,便能“轰”的一下把自己炸没了。
“科瑞克,你为什么没动手?”江之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在很遥远的天上。
科瑞克抽空松开了江之衡的好兄弟,含糊地说:“什么动手?我不知道。”
江之衡拍了拍科瑞克的头顶:“你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难道你还什么都不了解吗?”
“我想我知道您在说什么了,瑞维先生。”科瑞克联想到男同学口耳相传的话语,仰头道,“但这并不代表我需要做什么,先生,人生充满了有意义的事情,比起将光阴虚度在无聊的东西上,倒不如多看一点书。”
江之衡嘴角扬起一抹愉快的弧度:“你说的很正确,不过,这件事也不算虚度光阴,它是纯粹的快乐,如果与一个合适的对象一起的话,那么这份快乐就会演变成更高级别的幸福……科瑞克,我可以成为你的那个人吗?”
“我不知道,先生。”科瑞克咂咂嘴,出手薅了江之衡的好兄弟几把,换来几声闷哼。
江之衡的眼神陡然深邃,喑哑道:“没事,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江之衡示意科瑞克起身。
科瑞克照做后,江之衡便将他拥入怀中,灵巧地拍打着他的皮鼓,演奏出一曲动人的乐曲。
“唔!”
科瑞克将手臂环在江之衡的肩颈上,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因为皮鼓被拍而变成一只软脚虾,但至少他并不讨厌这种感受,甚至在心中暗存希冀之后会是怎样的?
良久后,科瑞克听见江之衡温柔的命令。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