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太太关切道:“小威尔,没问题吗?”
“当然,我可是一个靠谱的成年男人啊,珍妮太太不要因为我的长相就忽略我的年纪,我今年已经26了!”夏寻咧开嘴,“再说了还有拜伦斯陪着我呢,他难道还不可靠吗?”
珍妮太太将自家的药酒交给了夏寻后,才驾车离去。
关上房门,夏寻和拜伦斯面面相觑。
拜伦斯温柔地说:“不打算解释一下?”
夏寻耸了耸肩,用无所谓的语气说:“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刚刚不小心扭伤了吗,正好我本来就因为工作原因没办法参加宴会,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拜伦斯定定地凝视着夏寻,那目光就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撕开了表面变色的皮肉,精准地抵达了病变组织。
“小骗子。”
他的嗓子里发出朗亮的一声笑,轻松将夏寻打横抱起,如同对待一个易碎的瓷人般,将青年妥善地放到床上。
“是因为脚不小心扭伤了,所以才想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么?”
夏寻心虚地扭过头,这份心虚并非演绎,而是真情流露。
“不是。”
拜伦斯双手捧着夏寻,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真的不是?”
夏寻喉头动了动,视线往旁边撇去,没吭声。
拜伦斯在床沿坐下,歪了歪头:“打从一开始,你的委屈就已经从声音里泄露出来了哦?”
“额……”委屈?装的!
夏寻心想,他能有什么好委屈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取好感度而耍的小手段罢了!
“真的不委屈吗?”沉默五秒,拜伦斯挑起夏寻的下巴。
忽地凑近,将嘴唇覆盖上去。
“唔!?”
夏寻第二次没有警惕拜伦斯的偷袭。
一开始,他还抗拒地想要将身上的青年推开,可他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比拜伦斯要小不少,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两人展开了一场轰动的唇枪舌战,夏寻在拜伦斯的挞伐下步步陷落,甚至忘记了呼吸。
“呼、呼……”
不知过了多久,拜伦斯还了夏寻自由。
夏寻眼睛里映着水色,心口起伏不停。
大脑好像笼着一层浓雾般,夏寻迷失在了一片没有到达过的秘境。
突然,他听到一阵含笑的声音说:“现在呢,会委屈吗?”
委屈?怎么可能委屈!
都是假的!
夏寻张了张口,可不知为何,眼睛里有个长期关闭的阀门因为刚才那一场战事而被迫开启,他麻木的心里也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剧烈的情绪如洪水般宣泄而来。
脸上痒痒的,有水珠掉落下来,划过两道印痕。
水珠的又咸又苦又涩,沿着嘴唇渗入口腔,沉重地哽住了喉咙。
哦,原来这是眼泪。
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呜……别、别看……”
夏寻慌乱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草!有什么好哭的!
夏寻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矫情什么。
明明计划出乎意料的顺利。
可他就是忍不住落泪的冲动,如坠崖般身不由己。
“真是委屈呢,哭过就好了,乖~”拜伦斯看着哭到无法呼吸的青年,心头难得涌现一抹怜爱,将夏寻抱在怀里,手心一下下地顺着夏寻瘦削但结实的后背。
夏寻将脸抵在江拜伦斯怀中,手指紧紧地攥住了拜伦斯的衣服。
有什么不一样了。
夏寻隐隐约约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可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拜伦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