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死就不错了！

王陆的眼神骤然冷却。

他不惜放下自尊求江之衡，是为了自己能脱身，他不认为自己能给予什么好东西，便送给对方一丝愉悦，以达成利益交换就跟赵凌空那样。

就问赵凌空能帮上江之衡什么忙？八成也就是运气好，恰巧被看中了一身皮囊罢了！

哦，另外那小子的性格也有些趣味，可以让江之衡探究、戏耍。

简而言之，赵凌空就是个漂亮的、可以吵的、有趣的玩具。

而王陆自省，自己性格无趣，强化妖狐血统后长相依旧比不上程轮和赵凌空，也就是比较man一点，不丑，顺眼，不会惹人厌烦，身材还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