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想怎么玩?”

是的,这是一场名为奖赏的游戏,他们不需要爱死爱活,只需要在游戏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

公平公正。

江慈咧开嘴角:“之衡,我想侍奉你。”

摆脱掉外界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外衣,躺在掌心的玩偶在主人的应允下活了过来,化身最虔诚的仆人,主动拾起了照顾主人的责任。

终于,不再需要做一个坚毅强大的男人了。

终于,可以自由地当一个软弱胆怯的人了。

江慈恭恭敬敬地为江之衡褪下了衣物,尔后单膝跪地,在江之衡的足尖上停栖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

一寸又一寸,蜻蜓飞掠过江之衡的四肢,江慈开始与江之衡的好兄弟打起了交道。

当江之衡的好兄弟彰显起自己的肌肉时,江慈跪倒在地,用双手开启了通往禁地的大门,为江之衡提供了一个美好的安身之所。

“呜啊……!”

许久不见如隔数年,江慈的目光迷离了一瞬,仿佛又回到了命运转折点的那个荒谬夜晚。

可比起那个时候,江慈成熟了,而江之衡也温柔了。

在狂风暴雨的颠簸中,江慈感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被主人放飞的鸟儿,主人渴望他能幸福快乐,但他深知外面的世界危机重重,便只在附近徘徊,不必飞往离主人太过遥远的地方。

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家。

虽然这个家和寻常意义上的家大相径庭,可他至少活得很快乐。

世界“噗叽噗叽”的脉搏声与他的呼唤共鸣,纯洁的雨水飘飘摇摇地洒落,让他的羽翼变得沉重。

还能飞……还能最后飞一程……

贪玩的鸟儿不愿轻易降落,直到羽毛再也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啊!”

江慈高亢地鸣叫一声,重新跌落到江之衡的掌心之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筋疲力竭。

江之衡见状,正要抽身撤退,不曾想江慈拉住了他。

“别、别走……”

好安心……

好平静……

再多一会儿。

就算是永远也可以。

大门敞开的,被驯服的笼中鸟反而哀求主人不要从屋子里离去。

“好啊,你喜欢这么玩,我就随你。”江之衡慈爱地点了点江慈的鼻尖,将高大强健的黑皮青年紧紧拥入怀中。

江慈一开始还有意识地绷紧肌肉,和江之衡的好兄弟笑闹一番,但不久后终于按捺不住倦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梦中,他也不忘紧闭大门,不让江之衡离开。

“真是可爱呢。”江之衡默默运转起双修功法,主导了一场名为提拔的修炼。

次日上午九点,江慈遵循生物钟醒来,一睁眼便对上江之衡那双慵懒含笑的眼眸,如同被阳光照耀的海水般令人惬意。

“早,之衡。”

江慈撒娇地在江之衡怀中蹭了蹭。

如果是以前,作为赤眼白虎的他怕是死也不会做出这种有辱自身尊严的事情,可现在他却乐得这样。

江之衡早已看透了他的一切。

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寸骨骼、每一条思绪,都缠上了江之衡的气息,他愿将其称为超越爱情的共生关系。

江慈仅仅是撒了一会儿娇,便不再沉溺,而是转头进入工作状态。

连他自己都忘了,江之衡的好兄弟还在他的家里做客。

他稍一动身,便听得“噗叽”一声细响,江之衡的好兄弟沾满泪水地与他挥身道别,那眼泪如洪水般滔滔不绝,不一会儿就打湿了门框。

江慈连忙用真元关紧大门,幸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