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衡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皇甫彰战栗了一下，面色微红，哑声答道：“在下知道。”

江之衡笑了笑：“这一个月流传起了‘皇帝乃常衡神尊男宠’的谣言，不知皇帝你怎么看？”

“……看来真是一点都瞒不住神尊老爷您。”皇甫彰深吸一口气，停顿片刻后果断承认。

他如何不知自己的举动是悖逆君子之礼的无耻行径，但至少，他的感情会以“野史”的形式流传下去，甚至传的人多了，便成就了正史。

要知道，比起严肃、枯燥的正史，反而是香|艳、火|辣的野史更能被人铭记。

江之衡眉头上扬，湛蓝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意外：“好歹是位皇帝，自污到这份上，你可猜到你的亲眷、臣子该如何看你？假以时日，就算是街边的乞儿，恐怕也敢嘲笑你。”

皇甫彰严肃道：“世人欺我、谤我、辱我，然他们若是敢当众予我难堪，我便能赐死他们此乃皇帝的特权，世上那么多昏君暴君，我这才哪到哪？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此番举动未曾伤天害理！”

“扑哧~”江之衡忍俊不禁，“好好一个正人君子，竟被我逼到了这份上，这可真是……”

令人愉悦啊~

在皇甫彰一转不转的视线中，江之衡从玉床上起身，张开双臂，留给皇甫彰一个伟岸的背影。

少顷，江之衡平静地命令道：“皇帝，你为我宽衣。”

“！？”皇甫彰呼吸一紧，瞳孔一缩，像是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晕了脑袋。

再怎么说也是个养尊处优的汉子，他如何不知这四个字背后的含义是什么！

“是，在下听令。”皇甫彰替江之衡褪去了外袍，随后是内衫，再然后……

皇甫彰半跪着身子，与江之衡的好兄弟遥遥相望，一时间被对方的凶悍所震撼，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愧是神尊，这英武程度，绝非人间所有！

“怕了？”江之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