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用手指在江之衡的心口画圈圈,同时另一只手拿捏拍打起了江之衡的皮鼓。
啪、啪……
皮鼓传来阵阵清脆的鸣动,那灵动中又带着威压的声音,在妙仙的心中催生出一股驯服野马的愉快感。
虽说江之衡并不算在他的狩猎范围内,但或许这笔买卖他也不算亏……
突然,他手指一痛,有冰冷的鳞片擦过他的手指,留下了浅浅的血痕。
低头一看,顶端是男子象征的伴身神兽张开了嘴,露出密密麻麻的利齿。
“叽叽!!!”
(烧东西,再碰爷一下试试,开大火狠狠煸炒你啊!!!)
深蓝的话就是江之衡的话,如果不是江之衡现在无法确定自己是否仍然受到监视,他不介意让妙仙知道其他男人的皮鼓碰不得的道理。
不过,在当下,他只能克制地推开妙仙,用压抑的语气说:“你是酒仙的二哥,便也相当于是我的二哥了。”
妙仙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入鬓斜眉挑起:“你想说什么?”
“经过方才一番交流,我与酒仙也称得上是好友了,如果二哥是想要试探我对他是否有意,我只能告诉二哥……很遗憾,我心另有所属,因此酒仙只能成为我的好友。”
妙仙不禁噎住。
他原本也是个风流种子,可是事关自己的弟弟,他对江之衡提起腰带不认人的态度大为光火:“你究竟想放什么屁?!”
江之衡冷静地寒声道:“若是二哥不肯答应,要强行将我和酒仙凑对,那恕在下失礼,我们便只能与你五兄弟同台对擂一场了。”
“……”妙仙将视线凝聚在江之衡脸上,确定他的心里对于酒仙只有一片荒芜后,内心顿时失去了继续调戏的趣味。
他发狠地揪住了江之衡的衣领,阴沉地说:“你以为自己带上个河伯,便能和我们五兄弟厮杀一场?常衡神尊,你可真是不知所谓!”
“那又如何?事关底线,即便面对施压,我也是要坚持的。”江之衡傲然抬眸,“难不成你们五兄弟还想将我追击到天涯海角不成。”
“这话我可就不乐意了。”酒仙听到这里,灌下一口酒,慵懒道,“原本看在你与我欢好一场的份上,我愿意给你一点优待,不去理会你的贬低之语,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惹到我二哥。你惹了他,便是惹了我们五兄弟,你说我没有王天麟重要,我也说你没有我二哥重要。”
“说得好,五弟!”妙仙大笑一声,指着江之衡的鼻子呵斥道,“大哥、三弟和四弟都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我们二人先拖住他,等其余三位兄弟赶来后,我们便将他拿下,到时候二哥自是将他炒得死去活来为你出气!”
刹那间,方圆一里都被一张红色的罩子罩住。
酒仙打开玉葫芦塞子,一道白烟缓缓上升,在触及罩子顶部的时候凝聚成一片雨云。
“哗啦”一下,暴雨倾盆。
这下的雨,其实便是酒。
浓郁的酒气几乎化作实质,江之衡短暂恍惚了一瞬,瞬间清醒过来,给自己套上了一张冰罩,用酒水凝冰的方式缓解酒气挥发。
“倒是有点本事,那么这一招呢?”妙仙嘴角勾起,手上浮现一只精致绝伦的金狐狸香炉。
香炉燃烧,飘出一丝热气,让原本结晶的酒再度开始挥发。
同时,这香气带着能催人欲|念的诡异作用。
江之衡尚且能控制自己,但河伯已然陷入半醉,无意识地发出几声闷哼,用自己的手指在窗户口拂拭,似乎是在回味着被江之衡宠溺的感觉。
显然,河伯已经没了一战之力。
酒仙和妙仙两兄弟,都是擅长控场的类型。
江之衡略微思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