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酒仙气得咬牙切齿,“河伯,你当真是一条好狗啊!主人做坏事,你给他放风是吧!亏我们也算得上半个兄弟,你他娘的为虎作伥,又跟以前有什么区别?早知道你这般靠不住,老子将你的头发拔光了酿酒!”
江之衡看上去是真的醉了,一整张脸都是通红的,眼神也迷离涣散,透着几分水意。
他在打量酒仙的时候,仿佛穿越时空和另一个人进行对视。
“天麟……原来是你啊,刚刚做了个梦,竟是梦到我们大吵了一架,果然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么?”
在深蓝的束缚下,酒仙被迫坐在空气椅子上,浑身肌肉紧绷,像是一只被逼到角落的猛虎,脸上带着择人而噬的凶恶。
金色的密室外镶嵌着一扇浅粉的花窗,江之衡尝试着推开花窗,发现花窗有点难开,便用上了几分力道。
“扑哧”一下,花窗总算打开了一道缝隙,让江之衡能够伸手去够密室里潜藏的宝藏。
“唔啊!!!”酒仙身形颤了颤,肌肉更加绷紧。
他紧咬牙关,努力将花窗关上,心底恨不得把江之衡正在盗窃的手指头砍断!
“好难……嗯……”江之衡并没有被酒仙的举动给难到,而是艰难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往花窗里面继续够去。
“你他娘的!!!”酒仙额角有青筋暴起。
他的宝物正在被窃取,而他自己却对匪徒无力反抗,这一事实使他酒意消散,彻底恼羞成怒。
江之衡“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深蓝那儿取出一点芙蓉汤,泼在了花窗上。
顿时,原本不那么好开的花窗好开了不少。
噗叽噗叽两下,江之衡便将花窗开到了足够宽敞的地步,可以清晰地看到密室内一尘不染的秀丽景象。
明明是一个粗野的汉子,但密室内的装修却颇有少女情怀,四面八方都是涮了粉色油漆。
江之衡把自己的好兄弟放了进去,任由好兄弟在密室内搜刮。
“额、额额啊”
酒仙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搜刮中逐渐丧失了反抗的神智,原本他一直沉浸在半醉不醉的酒意中,此刻反而被江之衡给灌醉了。
迷离间,他想到了自己的二哥贪色。
那是一位到处狩猎美人的风流俊美男子,总是穿着艳丽的服饰,将自己打扮得如同求偶的鸟雀一般光彩夺目。
他们同出一源,他爱酒,二哥爱美人,他邋遢,二哥生活细致,他们明明能够同心一致,可是他却总是没办法二哥将力气耗在其他人身上的行为。
“哎呀,小弟,二哥也喜欢酒,却没有你这么夸张啊~平日小酌一口助助兴就差不多得了,喝地过头,反倒令感知迟缓了,我又如何能体会到更多的快乐呢?”
“与他人一起痴缠便是快乐么?二哥,你那是没有真正体会过醉生梦死的乐趣,梦里什么都有,你想要什么,便跟小弟说。”
“哈哈~痴线!梦里出现的人物又不是真的,我就算在梦里吃了一千个绝世美人,现实里不还是一个都没吃到?小弟,我跟你说,你这样真不行啊!我们五兄弟里,就属你最弱,你可知是为何?”
“……为何?”
“你本该知醉而不醉,可是你把自己弄得半醉不醉,便等于将自己的把柄交到了敌人的手中,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体会到二哥的乐趣后,便会自行理解了。”
回忆消散,酒仙气息不稳地呢喃出声:“这便是二哥口中的乐趣么?”
如果说醉酒是令脑袋飘飘然,从而达到忘却人间忧愁的目的,那么与他人办正事,便等同于将他制成一道烟熏菜肴。
他感到有一股电流沿着某个开关,在四肢百骸内横冲直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