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江之衡什么都没瞒着他，他也已经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三人并排而坐的画面依旧让他就跟吃了一大勺青梅精似的，从喉咙到内心都酸得发苦，几度难以控制表情。

在江之衡看不到的视角，郑昊放在桌子下的拳头都快捏烂了。

“多谢昊哥帮我查资料了。”江之衡笑着向陈渊介绍道，“这位调查员是值得我们信赖的伙伴，他重要的好兄弟有一人也被怪谈害死了。”

南伊织弯腰行礼，并用江之衡事先教导过的大夏语向郑昊问好：“您好，昊哥，我是江君的现任男友南伊织，请多多指教。”

“嘶啦”

屏幕的另一边传来一道布料撕裂声，南伊织疑惑地抬头。

郑昊低头盯着被自己撕碎的制服外裤，压抑的语气有点发飘：“不好意思，有钉子扯破了我的裤子，这该死的桌子，还是不如原配的好用。”

南伊织听不懂，便看向江之衡，江之衡不动声色地将原话翻译了一遍，转而又和郑昊探究了一番陈渊的情况。

完后，两人挂断了视频通话，而陈渊的思绪早已经陷入到一片痛苦的泥淖之中。

“不光是我死了，连我的父母也死了吗……”

“咚”的一声，陈渊的拳头重重敲在茶几，愣是将硬木质地的茶几敲开了一道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