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交过心的人、想要保护的人……有太多他认识的人死于怪谈了。

当然，标靶并不止郑昊一个，还有其他几个配角也发挥了相同的作用，反正想找到陈渊，优先看这几个标靶身边有没有发生事故就行了。

只是，即便知道标靶的存在，江之衡也没办法提前救人。

怪谈的种类太随机，狩猎范围也太随机。

就比如现在的怪谈《蜿蜒》，原著里根本就没有出现。

不过张贺在原著里也没能活下来，虽然江之衡无法从时间线混乱的原著中推测出他具体的死亡时间，但他是死于一个名叫《缝隙人》的怪谈。

这个怪谈的规则是只要有人观察缝隙，就有可能和缝隙人对上视线，对上视线的人会被拽入缝隙中，碾成一张肉皮。

江之衡倒是想提前找到陈渊，可是在他给对方打上标记之前，对方能够躲藏的范围也太随机陈渊相当谨慎，但他并不是随便找一个地方投放怪谈后就可以离开的，在怪谈的知名度提升到一定程度以前，无法脱离创造者自由行动，它可能自行消散也可能消亡于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