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之衡说了，第一天成绩不好是肯定的，哪怕他们打出了宣传，观看直播的观众也相当有限，等直播日子一长，观众底盘增加，他们的成绩只会越来越好。

那是不是说明将来公司日入千万不是梦？

一时间，秦凡觉得江之衡就是那种坐在高位上优雅淡漠、翻手为风覆手为雨的腹黑大佬，连西装的褶皱都带着凌厉的味道。

而他作为小弟，抱住了大佬的大腿，日后不就青云直上了？

就在秦凡神不思蜀之际，江之衡平静地开口道：“这一段时间以来辛苦都大家了，周秘你吩咐下去，明天所有人都发一万块奖金，本月内再空出一个工作日去农家乐团建，我请客。”

周秘书满脸敬佩地将这则好消息传达下去，整个办公室猛地爆发一阵欢呼。

“妈妈这次我绝对不辞职了呜呜呜！”

“我就说谁家好公司团建放在休息日啊！江总万岁！”

“真是我上辈子行善积德才找到了这么个好工作！”

“啊啊啊我要跟着江总干到死！”

秦凡也是一块儿热血沸腾：听听！听听！做老板做成这好人样子，谁能不爱？

但凡他是个女的，他豁出去都要把江之衡拿下啊。

【秦凡好感+10】

【当前总好感度：90（抱紧绝世好老板的金大腿不想放手）】

【当前爱意：4（尚未察觉的零星情绪）】

第9章

“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说我高攀不起的样子？就这？呵！”

林妙婷指着沸反盈天的直播界面，对闺蜜嗤笑出声，俏脸上充斥着看到垃圾的鄙夷。

在得知江之衡要进军直播行业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江之衡要孵化一批擦边主播。

就是那种穿着暴露的美女开满滤镜在镜头前翩翩起舞，油腻的小白脸张口闭口土味情话的直播类型。

这是当前最主流也最赚钱的直播形式，什么才艺都不需要，只要是个人就能做。

滤镜灯光一开，变声器一用，300吨位的黑皮野猪也能变成粉丝心中的割割解解。

林妙婷在衡星文化开播之前就守着直播间了，打算等开播后亲自举报一波。

谁知，她预想中不堪入目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好吧，照这么看来江之衡还算有点底线。

不过，让旗下主播吵吵嚷嚷地按照低俗剧本去售卖一堆不知品牌的廉价品也着实上不了台面。

林妙婷耐着性子看了十来分钟直播就退了出去，饶是如此也觉得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污染，满脑子都是主播扯着嗓子喊“家人”的画面，还带循环播放那种，想忘都忘不掉。

闺蜜目光闪烁，分析道：“别看他们的直播好似上不了台面，但观众还挺吃这一套的，我家是搞零售的，里面的套路我都懂。”

“你是说江之衡还有靠着低俗直播起来的可能？”闻言，林妙婷眼神发狠，“在退婚的事上他给我找了那么大的麻烦，丢了那么大的脸，我如果不回敬一番我就不信林！我立刻找人禁掉他的直播间！开一次我禁一次！”

“别冲动！”闺蜜一直理性在线，知道林妙婷这样只会捅更大的篓子。

她温声劝阻：“你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你打击报复得太明显，回头江之衡找你麻烦，黏上了你，背后说你坏话，你反倒得不偿失。”

林妙婷不甘地说：“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忍了？我忍不了！”

闺蜜也清楚林妙婷的性子，叫她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只怕会越憋越神经，便谨慎地安抚道：“你出一次手就算了，你是要脸的人，不能跟对面那帮没皮没脸的人耗，是不是？”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