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这个念头比酒更烈。

苻煌歪在沙发上，想着医生说的?那?些话。

这一夜两人很?意外地各自?独处。他没有进房间，苻晔洗漱完也老老实实回卧室去了，没有到客厅这边来，关上了房门，也遮住了里头的?光。

苻煌一个人在黑暗里坐了大概四五个小时。

大概到了凌晨两点?多，苻煌起?身，推开了卧室的?门。

苻晔似乎睡得正熟，他睡觉依旧很?不?老实，睡着的?时候反倒比平时多了几分青涩桀骜。苻煌借着窗口的?月光，在床头蹲下来。

然后他就看?见苻晔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一睁开，整张脸似乎都明亮了起?来。

苻煌看?了他一会，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他的?气息里似乎还残留着来自?大周朝的?花酒香，苻晔微微眯着眼睛，翻过身，苻煌就在他背后躺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