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凭语动了动唇。

他本来想说不是的，但看着凉不怨这幅模样，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因为纪凭语已经明白要怎么哄凉不怨了。

对凉不怨，不能说一句软话。

他起身抱住凉不怨，将凉不怨摁在沙发上，整个人坐在他怀里。

薄荷糖的气息在说话间微微泄露而出：“是。”

纪凭语垂眼看着因为这一个字而紧绷起来的凉不怨，低笑了声：“所以你可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凉不怨仰着头，扶着纪凭语的后颈，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但这一次却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轻柔。

“嗯。”

他紧紧地抱着纪凭语：“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