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在这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不用想也知道。

“脏？”

谢昀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惊讶的事情。

“你说我脏？！”

他看着姜瑶，眼底泛着猩红，“我脏？！”

姜瑶浑身绷紧，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瑶瑶，你说我脏。”

姜瑶下意识后退，靠在门口上。

谢昀突然不说话，一双眼睛满是悲伤，只沉默地看着姜瑶。

“你要我怎么做？瑶瑶，我怎么做？”

谢昀走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姜瑶尖叫着，双腿乱蹬，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尾落下。

“放我下来。”

谢昀抱着她放在床上，自已却半跪在她脚边，仰头看着姜瑶。

“瑶瑶，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姜瑶哭都哭不出来了，低头看着自已脚边的谢昀，那么卑微，那么失落和无助。

一瞬间就心软了，只一下子，就被谢昀抓住机会，绝地求生，抱着她滚进床里。

姜瑶看到他满是欲望的眼神，艰难地咽口唾沫，“不行，不行，大夫说了，不行。”

她双手推身上的男人，试图挣脱：“长隽，不行。”

谢昀把头埋在她颈间，深呼吸，声音嘶哑不成样子：“别怕，我只是想闻闻你的味道。”

姜瑶把自已埋在他怀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眨着。

谢昀扯过被子，放在他俩之间，“睡吧，陪我睡会儿。”

姜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脸上的泪痕还在，双拳虚握，放在谢昀怀中。

谢昀抱着她，抽掉被子。

小少女在他怀中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弄，睡得沉，醒不来。

他低头看着姜瑶，亲亲她的眉眼，最后视线停留在姜瑶的唇上，凑上去，亲了亲。

姜瑶还是没有醒来，谢昀就和她的额头靠在一起，闭上眼睛。

他实在是太累了，什么都不想，这一刻，就抱着姜瑶，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这一刻，他的怀中只有姜瑶一个人。

姜瑶再醒来，看着熟悉的床帘，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她刚坐起来，紫英和岚翠就上前撩开床帘：“夫人，您醒了。”

姜瑶点头，抱着被子沉默坐在床上。

紫英和岚翠互相对视，之后岚翠挽起床帘。

紫英坐下来，“大爷刚走，走之前特意吩咐奴婢，若是您醒来，让大夫瞧瞧。”

“不用。”

姜瑶低头拒绝：“我很好。”

“还是看看大夫吧，奴婢.....”

“不用。”

姜瑶本来可以忍住不哭的，但是还没忍住。

“不用。”

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抽抽鼻子：“我想自已待会儿，你们都出去吧。”

“喏。”

紫英和岚翠出去，陈万山就等在门外。

“夫人没醒来？”

“醒来了，夫人说不用看大夫。”

陈万山疑惑：“这中书令大人专门让我来的。”

紫英和岚翠很是为难。

谢昀从门外走了进来：“怎么没进去。”

“请大爷安。”

谢昀走到跟前：“起来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