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两人将守在门口的那名魁梧的alpha迅速制伏。
林宴第三个冲了进来,看到时汐手脚被捆着趴在床上, 粉色的衣架正用力抽打在他的屁股上, 顿时怒火中烧。
他冲上去一脚将小许踹翻在地, 在对方准备起身的时候, 一脚踩在对方的身上。
林宴加重脚下的力道碾压着:“敢打我的omega, 谁给你的胆子!嗯?”
崔克庄带着几名身材高大健壮的alpha紧随其后走了进来, 将小许围住。
林宴松开脚, 走到床边去解时汐的绳子。
时汐扭着头看着林宴久违的侧脸, 积聚已久的泪水喷涌而出, 委屈巴巴地哭泣道:“小宴哥哥,你怎么才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宴满眼心疼:“对不起,我来晚了。”说着将解开的绳子扔掉, 把时汐翻了过来。
“啊!疼!”时汐惊叫出声。
林宴急忙将时汐翻了回去趴着,神色紧张地看着他:“哪儿疼?”
“后背和屁股疼!”
林宴打量着时汐的后背和屁股, 布料上没有血,应该没有烂,但是淤青肯定是有的。
屋里一堆alpha,他不方便脱了时汐的衣服查看,只得先将时汐带走,回去再看。
林宴拿起时汐的鞋为他穿上,再次轻柔地将他打横抱起:“我手挨住的地方疼吗?”
其实很疼,但是时汐咬着牙摇摇头,言不由衷地说:“不疼。”
林宴看着时汐,几天不见,原本被他养的稍微圆润一点的脸又再度变得消瘦,惨白的左脸有些红肿,眼底泛着乌青,看上去萎靡不振。
“你脸怎么了?谁打你了吗?”
时汐点点头,指了下门口的那名被双手向后束缚住的alpha:“他因为我和你打电话哭,扇了我一巴掌。”
“这几天在研究所都发生了什么?”
“刘医生他们白天将我锁在地下室的房间里,晚上过来抽我的腺液。他们这会儿应该去香水厂送腺液了,那边晚上要连夜生产香水。”
时汐想起这几天遭受的虐待,泪如雨下,抬手指向小许,委屈巴巴地向林宴告状:“还有他,他每晚都用衣架打我!好疼啊……”说着又哭了起来。
“时临江打你了吗?”
“刚来研究所的第一天打了,之后没再见过他。”
林宴目光凌厉,脸上布满阴翳,侧目看向崔克庄:“崔叔……”
“明白。你先带时汐走,我会让这人偿还的。”
“谢谢崔叔。”
林宴抱着时汐往门口走,只听身后传来崔克庄的命令:“把他捆起来,给我狠狠地抽,留口气就行。”
身后传来小许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林宴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将时汐放在地上,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面前战战兢兢的alpha:“我的人你也敢打!”
说完拽着那名alpha的领子,抬手狠狠地扇了对方几巴掌,直接将alpha嘴角扇出了血。
林宴再次抱起时汐离开了房间,走在漆黑的地下室的走廊里。
“不是说好了,除非我和李叔来接,否则不离开学校吗?李叔明明把你送到学校了,你是怎么从学校来到研究所的?”说话时语气全无责备之意。
“是孙阿姨,她说以后不再照顾我了,要给我送一些东西。我本来不要的,但是她说她已经开车到学校门口了。我就出来上了她的车,结果喝了她给我的一瓶饮料,醒来时就在研究所了。”
时汐将头埋在林宴的颈窝,眼泪模糊了视线,好像再也止不住似的一遍遍滑落。
“小宴哥哥,对不起,我太容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