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小宴一向很让我满意。”说着抬脚准备上楼梯。

叶锦瑞紧紧地搂着林宇喝得有些泛红的脖子:“我下来自己走,你别摔了。”

林宇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说完亲了下叶锦瑞,继续抱着他上楼。

他走到卧室门口,踢开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宝贝,开下灯。”

叶锦瑞伸手按了下门边墙上的灯开关,随即收回手搂着林宇的脖子,任凭林宇把他抱进卫生间,放在洗漱台上。

林宇将头埋在叶锦瑞的颈窝:“最近公司的事多,真是累死我了,还好家里有你。”

“我可以回去上班帮你。”叶锦瑞脱口而出。

林宇抬起头,面色不悦地打断了叶锦瑞的话:“我的秘书很多,不差你一个。你只需要乖乖在家,做我的金丝雀就够了。”

曾经身为林宇秘书的叶锦瑞自从怀上林宴后便被禁止上班,不知不觉已经在家十九年了。

他从一个独立的职场精英沦为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夫。

虽然殷实的家境使得他不需要做家务,有住家保姆赵阿姨,以及定时过来的钟点工们去做,他只需要看看电视、逛逛街,顺便迎合林宇的各种需求,照顾好儿子,但是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经济独立才能人格独立,他还是希望可以回到职场,作为叶锦瑞这个独立的个体存在,而不是作为林宇的老婆、林宴的爸爸而活着。

叶锦瑞按着洗漱台的双手微微用力,将指尖按得有些发白。

他面无表情地任凭林宇将他的衣服脱了,抱到花洒下冲着热水。

“你有没有问小宴和时汐的相处情况?”林宇问。

“问了,你不是让我做好引导吗。”

“真乖!小宴给你说了什么?”

叶锦瑞把林宴给他说的事挑着能说的给林宇说了下,然后直奔主题:“宇哥,汐汐被抽了这么多年腺液,身体健康肯定会受到影响,可以让方医生给汐汐治下病吗?”

林宇脸上闪现一丝不悦:“这就是你今天想要和我商量的事吧?就算给时汐治了病,他也不可能嫁给小宴!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算汐汐不嫁给小宴,也要嫁给别人,含影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听小宴说了汐汐被抽腺液这件事后,我就想着让方医生给他治治。”

林宇蹙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我的宝贝总是这么善良,让方医生治治也不是不行。”

叶锦瑞又惊又喜,清冷的脸上绽放出难得的笑容:“真的?你同意了?”

“宝贝笑起来真好看!”林宇抱住叶锦瑞,凑近他的耳畔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不仅让方医生给时汐治病,还可以承担时汐治疗期间的所有费用。”

叶锦瑞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僵硬,片刻后下垂的双手默默攥紧:“好,我会搬回你房间睡,也不会再偷吃抑制信息素的药物。”

“真乖。”林宇说完将叶锦瑞按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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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夜深人静,宽敞的三室两厅住宅中灯火通明,每个房间都开了灯。

时汐坐在书桌旁,埋头做卷子。

书房门敞开着,可以随时听到林宴回来的声音。

林宴从昨天早上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虽然昨晚视频过,但是最近两人待在一起久了,突然分开快两天,时汐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吱!

一声沉闷的防盗门的开门声传来。

时汐心花怒放,急忙放下笔,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只见林宴将手里提着的两个硬纸质的方方正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