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五年了!为什么还没有研究出来!高一老请假,我的成绩都退步了!二叔,我求求你,能不能不抽了!”
针头被拔出腺体,紧接着皮带狠狠地抽了下来。
“啊!别打!”时汐蜷缩在床上哀求道,“二叔,我求求你,别打了!”
时临江手上的动作不停,恶狠狠地说:“抽腺液和抽你,你二选一!”
“啊!啊!抽……抽腺液!我选抽腺液!”
皮带并没有因为时汐的妥协而终止,仍一次次地抽打在时汐身上。
“以后你再不听话,我只会抽的比现在更重,时间更长!”
“啊!啊!别打我!二叔,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汐汐!汐汐醒醒!”
“汐汐!汐汐醒醒!醒醒!”
林宴使劲摇晃着做噩梦的时汐,只见对方闭着眼睛反复哭喊着:“我错了!别打我!我听话!我抽!”
时汐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林宴,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原来是梦。
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以前的事了,也许是昨天将一切告诉了林宴,以至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到时临江打你了吗?”林宴问。
时汐点点头,躺在林宴怀里,撕心裂肺地哭着:“小宴哥哥,我好怕!”
林宴紧紧地搂着时汐,轻柔地上下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同时释放信息素安抚他:“汐汐,别怕,我在,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时汐点点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林宇摸了下时汐的额头,温度降了下来,被药物催发出来的发情期只维持了两天就结束了。
“我今天要回家一趟,晚上应该不回来住。你在家乖乖学习,如果你身体不舒服,就及时和我联系,不准自己在家硬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