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自己是林家的omega了!”
“小许!不是给你说了,平时不要提协议婚约的事!”刘医生厉声训斥。
“这又没外人。”
刘医生拔出针头,用棉签按住针孔,让小许继续按着。
他将腺液注入密封试管中,随即将注射器和试管收回药箱里,又从药箱里取出另一支注射器:“小许,按住他胳膊!”
时汐趴在仰卧起坐垫上,只见小许坐在他背上,将他校服短袖的袖口往上推,露出肩膀,神色惊恐地问:“你们又要干什么?”
“给你注射强制发情的药,总得让林宴相信你每月月底会来发情期吧。”刘医生在时汐的肩膀处用棉签消毒。
之前每个月底时汐虽然在研究所住上一周,但是只有第一天抽了腺液,之后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所以让时汐一直在研究所待着,时汐便利用剩余的六天学习。
但是一旦真的发情,肯定会耽误学习的时间。
时汐再次挣扎起来:“我不要发情!我下周一就要考试了,期末考试关系到高三重新分班,我不能耽误学习!”
“这可由不得你!小许按住他!”刘医生将针头扎入时汐的肩膀,将药剂注射进去。
“啊!”
*****
时汐回忆着体育器材室发生的事,抱着林宴哭起来,仿佛要把六年来遭受的委屈尽数发泄出来。
“小宴哥哥……抽腺液真的好疼……”
林宴紧紧地搂着时汐,听着他的哭声心如刀绞。
他抬手拭去时汐的泪水,语气温柔地说:“汐汐,他们抽你腺液做什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