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翻过来平躺着,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腺体非常敏感,一般是不会在腺体上用药的。”
时汐心虚地瞥向一边,不敢与林宴对视,胡诌了个理由:“刘……刘医生说注射进腺体的药见效快。”
他怕林宴继续追问体育器材室的细节,让编织的谎言破碎,用小时候惯用的伎俩抓住林宴的胳膊摇晃着撒娇:“小宴哥哥~~~我身上好黏,想洗澡~~~~”
林宴叹了口气,又来这招。
他对时汐的撒娇总是很难拒绝。小时候也是这样,时汐想让他做一些他不同意的事就撒娇耍赖。
林宴打横抱起时汐:“我抱你去洗澡。”
他抱起时汐去浴室简单洗了下,反正等会儿还有好几波发情热,又要做。
林宴将时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下手机,12:05。
他给孙阿姨打了电话,说了下时汐发情期的事,让孙阿姨去超市买点饭盒,在出租屋里把饭做好了再送来。
时汐躺在床上,默默看着站在床边打电话的林宴,感觉眼皮沉的仿佛置有千斤。
他缓慢地眨着眼睛,没熬到林宴打完电话便合上眼皮,睡了过去。
林宴挂了电话,垂眸看向时汐,见他闭着眼睛,很轻地叫了声:“汐汐?”
时汐没有回应,盖在身上的薄被子均匀的上下起伏着。
林宴弯腰靠近时汐,在他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随即迅速穿好衣服,从时汐的裤兜里找到他的手机,离开了卧室,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他来到书房,将房门关了,在书桌边坐下,把时汐的手机放到桌上,随即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喂,小宴,放假啦?”